正跟指導教授做論文討論,剛好收尾,手機響了!
妹婿打電話來通知我,老妹下午生產,母子均安。匆匆收拾筆記與散置的資料,開車往中山北路的馬偕醫院衝,一路上,有什麼特別的感受?我也說不出來,不是興奮,也不是驕傲,出乎意外的,有些淡然,有些放空,我安慰自己,是期待了太久,彈性疲乏了吧?!
禁止左轉的中山北路,馬偕醫院在我的左側,妹婿特別告知我應該要從錦州街右轉,再右轉上民生東西路,就可以順利進入醫院停車場,但是,還沒穿過民生西路,我就是無意識的就從國賓飯店旁的小巷子右轉,當然怎麼轉也到不了啊,還硬生生的發生了兩次,我到底是怎麼了?!
收攏精神,強迫聚焦,終於在第三次走對,把車停好,又開始在巨大的醫院建築群迷宮裡找病房,轉來轉去,遠遠就看到乾舅舅芭樂,像是一隻被丟入滾水的蝦子,興奮的臉脹得通紅,跳來跳去,手舞足蹈,也不知道在乾過癮什麼,只不過是個乾舅舅!
小孩要七點以後,餵過奶後,才有得看,過街買個漢堡先填飽自己的肚子吧!電梯門在一樓的急診室打開,走過躺在走廊兩邊臨時病床上等待病房的病人、正在接受急救的痛苦呻吟或是忍痛悶哼,不時從圍上幕簾傳出、傷口久未愈合的腐臭陣陣、不顧身上血跡視線不移盯著傷者的家屬、﹒﹒﹒
急診室大門在身後闔上,才明白我心中淡淡的感受,是對平安的感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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